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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六章 安卓航的懲罰 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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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住了,他用力地咳嗽了一聲:“咳!時間有的是,就這麽急不可耐啊!雖然你們不介意我當電燈泡,但是我自己還不想亮光光呢!”

其實現在最無辜的還是夏春冬的壯漢警衛員,他是和項智一起過來的,手裏還拿著特意為項智準備的手續和假條,可惜我當時眼裏只有項智,就把他硬生生的關在了門外了……

項智滿身塵土,要回宿舍先洗個澡換上便裝。在回宿舍的路上,我們兩個並排走著,他也不說話,我也不說話。然後我們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,都笑了。

結果還是我先開的口,“不許說你想死我了,說點別的……”

項智伸出手擦了擦我的臉,可能是我剛才和他熱&吻時,他臉上的汗都蹭到我臉上,可是他的手在我臉上擦的越來越用力,面積也越來越大,我就一皺眉。抓過他大手一看,全都是泥。好啊!竟然拿我的臉當抹布,我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肘擊,“沒想到只是一個多月不見,你就學壞了……”

項智的笑容還是那麽憨厚,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感覺就像太陽一樣,好溫暖!他低下頭,小聲對我說道:“小碩,我真的很想你……但是我也身不由己,不能給你打電話,寫的信也只能一頁一頁攢著,等到了統一的時間才能發出去。但我絕對此生只愛你一個人,就算是你不要我了,我也永不變心!”

恩?雖然他的話我很感動,但是貌似此時有些不太合時宜,我仔細一想,就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了,項智在這個全封閉的環境裏,待的都有些與時代脫節了,這才幾天啊!我白了他一眼:“你想什麽呢你?你該不會以為,我是逃課,跑過來看你的吧!”

從項智那個扭曲的表情來看,一定是被我說中了,我繼續說道:“雖然我的確曾經有過這種打算,但是我一想再過幾天就是十一黃金周了,我就果斷忍了下來……”然後我就不厚道的笑了!

項智也跟著我傻笑著,他撓撓頭:“原來我們教官說的是真的,我果然在這裏訓練訓得都傻了,早就不知道是什麽日子了?現在就只知道黑天和白天了……”

我突然覺得心裏一痛,拉過他的手來仔細一看,手掌上布滿了細小的傷口,再把他的手翻過來,除了新的創口就是塗滿了紫藥水的舊創口。再把他的袖子擼上去,整個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,我輕聲問道:“疼嗎?”

項智給我一個安慰的微笑,“這才哪兒到哪兒?你忘了我小時候是被我媽打大的,這些皮外傷,對於我來說就像撓癢癢一樣!”

看著他輕松的表情,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安慰我,也開心的說道:“恩!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,貌似你除了皮糙肉厚外,就沒有別的優點了!”

結果項智卻突然臉紅了,他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:“其實我還有一個優點:我的床上功夫特別好,每次都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!”

完了,我的項智小白兔,我終於在這個純雄性的世界裏,被染灰了。要是在以前我就是打死他,他也不會說這種話。不過你別說,現在這種壞壞的項智,也挺有意思的……

回到宿舍後,項智讓我先坐在床上等他一會,他要先去洗個澡。欣賞著幹凈整齊的宿舍,還有那一個個標準的豆腐塊,等著我的項智“美人”出浴。

沒有五分鐘,項智穿著一條八一大褲衩,脖子上搭著雪白的毛巾,渾身濕漉漉的出現在我面前,他完全低估了自己在這種狀態下,對我的致命吸引力。我趁他打開櫃子取便裝的時候,在他的背後環抱住他,再輕輕撚動他胸口的兩粒小葡萄,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:“現在我就想在這裏要了你,給嗎?”

項智的身體一顫,他沒有說話,只是抓住我的手,直接塞進來他的大褲衩,讓我直接就摸到一桿火熱滾燙的長槍……

溫馨的重聚

就是這具無比熟悉的身體,還是讓我如此迷戀。雖然我們只分開了區區兩個月,但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,卻讓我意識到:我是挖了一個大坑讓項智跳了進去,再也爬不上來;而我自己又何嘗不是被他牢牢拴住了呢!現在我只是將他擁在懷裏,我就感到無比的幸福與安全,他是身軀是那麽的火熱與滾燙,而我手中的小項智也愈加的□□昂揚……

我們就在項智的宿舍中這樣抱著,甚至連門都沒有關。項智的理智在我手中已經全線崩潰了,他對我的思念並不比我對他的少,但是他在這裏過得是什麽日子,每天都是艱苦的軍事訓練,而他對我的癡心,他又不允許自己打&飛機舒緩壓力。已經憋了整整兩個月的他,現在只是被我稍加愛撫,就已經門戶大開,毫無還手之力了。

而我呢?我在北京過的是什麽日子,雙胞胎警察、帥氣武警輪番伺候,這些還不算,平時學習過後,閑來無事還可以掰彎直男、改造娘炮;邵立冬還在自己的會所中給我準備了“國慶七天樂”。盡管如此,當項智口中一邊發出低低的呻&吟,一邊撅起屁股輕輕摩擦我的小腹時,我殘存的理智,就已經只剩下僅能夠記得關上房門的了。

輕輕地拉下項智的八一大褲衩,任由它直接滑落到地上,一具完美的軀體就這樣毫無遮攔地展示在我的面前,雖然他上面布滿了青紫,但是正是這些鐵血男兒錘煉成長的印記,讓我體內的狼血徹底沸騰起來……

項智就這樣彎下腰雙手扶住置物櫃,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了我。沒有潤滑、沒有前戲,兩個月未曾綻放的後&庭花,被性急的來客,粗魯地撐開了!這給了我無比巨大的阻力和無與倫比的快感。而項智則疼的後背上立刻出現一層細密的小汗珠,但是他卻一聲都不吭,咬緊牙關盡量滿足我。而他腹下的小鋼炮,卻並沒有因此而軟掉……

項智可以忍住疼,來滿足我,但是我卻不能就這樣,不管不顧地一路沖殺。隨便環顧四周,也不知道是誰的一瓶大寶讓我眼前一亮!多好的東西啊,既可以潤滑,又可以抹臉擦手,功能全面又十分隱蔽,絕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。

手輕輕分開項智的兩片臀,一朵剛被摧殘過的小菊花呈現在我面前,雖然紅紅的,還好沒有出血和裂傷。他只能跟我小聚片刻,很快又要開始艱苦的訓練,如果帶著這種羞死人的傷,再出點什麽意外,我還不得內疚死!

我在手指上擠了一大坨乳液,還是為我的乖乖小項智好好潤滑一下吧!只是一根細細的手指,借著乳液的潤滑,很輕易地就探入他的體內,但是許久沒有被我關愛他,還是舒服的不自覺的晃動著臀部,好像是想躲開我的手指,又好像是想讓我將手指插的更深……

現在這種環境實在太危險了,雖然學員們都在訓練場上訓練,但是要保不齊誰中個暑受個傷什麽的,突然返回宿舍,我們還是有被隨時發現的可能。這對於項智來說,越是巨大的危險就越等於巨大的刺激,他一直都喜歡在不同尋常的地方做這種事,所以當我的第二根手指探入他體內後,還沒等我再次提槍上陣,他已經“突突突”地把為我攢了兩個月的濃稠精華,全部貢獻給了櫃子和地面……

項智爽的腿有些哆嗦,他面色潮紅地看著我,眼睛裏滿是水汽:“小碩,對不起!還沒有滿足你,我就不行了!”他把右手探到身後,用力分開自己的臀部,說道:“小碩,我還能行,咱們再來!”

我微笑著扶起他的身子,又找來衛生紙將戰場打掃幹凈。輕輕地給他一個吻:“我沒有關系,只要你滿足了就好,現在實在太危險了,你一旦被人發現了,就再也別想在軍隊混下去了。再說我們還有晚上,今天晚上我們要過得像新婚之夜一樣!”

項智紅著臉點點頭,穿好衣服,和我一起離開了學校。我擡頭看看天,距離夜晚還有很長一段時間。於是我們就去看電影、逛商場、去公園、吃小吃……

等我們晚上回到賓館的時候,已經九點多了,當我們剛進房間,項智就緊緊的抱住了我,低下頭就是一記深吻,一直吻到我們兩個人都我透不過氣來為止!我再給他一個淺吻:“乖~去床上擺好我最喜歡的姿勢等我,我先沖個澡,再來疼愛你!”

在衛生間中,我一邊沖澡,一邊在我頭腦中搜索著各種酷刑,今天晚上要怎麽折磨項智呢!我一定要做得他哭爹喊娘,幹得他痛哭流涕,只有這樣才能解我的相思之苦!

等我從衛生間裏出來,房間並沒有開燈,昏黃的床頭燈只能讓我看清項智似乎在床上團成一團,等我走近一看他果然乖乖的只穿了一條內褲,撅在那裏等我過去,讓我動手給他脫,還是他了解我啊!

正當我打算對他上下其手的時候,我就聽到項智突然傳出細微的呼嚕聲,仔細一看他竟然在這種姿勢下,已經累得睡著了!在這一刻我所有的欲望都已經被心疼所代替,他現在的日子太苦了……

我小心將他的身子放平,又給他蓋好被子,躺在他身邊,仔細端詳起他來。我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了,彼此確認愛人的關系也有很久了,可是我們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,就像正常的情侶一樣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麽的。因為我們兩個人一直都在一起,所以一直都忽略了身邊的小幸福……今天我很滿足,摟著項智健壯的身體,我也很快沈沈的睡去……

第二天一早,我被□□一陣舒爽的感覺弄醒了,睜開迷糊的雙眼,就看到項智趴在我的兩腿中間,賣力的吞吐著我的昂揚,表情專註而深情……我用手輕輕撫摸他紮手的短發,輕聲說道:“你那麽累,怎麽不多睡一會兒?”

結果項智卻苦著臉,低下頭說道:“對不起!小碩,我昨天太累了,一不小心就睡著了!你千裏迢迢的來看我,我就這麽沒用,先是在宿舍就沒有滿足你,本來想在這裏好好的伺候你的,結果……”

我照著他的鼻子就是一顆大酸棗,“你真是個傻子!難道我千裏迢迢的趕到這裏,就只是為了把你壓在身下嗎?其實昨天晚上讓你睡個安穩覺,我這一趟就沒算白來!還有我看到現在的你,能夠很好的融入軍隊這個集體,我也很開心了!其實老師說的很對:我一直都太自私了,我一個人就想全部霸占你的親情、友情和愛情……”

項智搖搖頭,“小碩,你不要說這些!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……”

我也搖搖頭:“正因為如此,我也要把最好的留給你!我不能讓你的全部世界裏面只有我一個人,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,你該多孤獨啊……”

就這樣整個上午我們什麽也沒做,只是一起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,兩個人時不時發出傻笑,就連一個普通的廣告,也要品頭論足一番。平時如此簡單的一件事,今天我們卻覺得格外溫馨,如果我們就這樣能靜靜地做一輩子該多好……

我們兩個人彼此依偎,連午飯都是在房間中吃的,平時一直都很愛照顧我的項智,今天竟然在我的懷中撒起嬌來,兩只手就像癱瘓了一樣,說什麽也不肯動,一定要我餵他才肯吃飯。真頓辛苦又甜蜜的午飯,我們整整吃了一個小時。

無論我們怎樣珍惜這段時間,但是隨著太陽的西斜,分別的時間還是到了。我站在校門外,他站在校門內,他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,一個立正,敬禮,轉身離開……他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,越拉越長,最後終於消失不見了。

不舍嗎?那是當然的!可是我也很高興,因為除了我,我終於發現項智還有其他在意的東西,那就是軍隊,他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,作為他的愛人,我應該替他高興才對!可是我那不爭氣的眼睛,卻還是流下了兩行眼淚……

趕緊悄悄地拭去淚痕,一回頭就發現一輛紅旗轎車停在我身後,看樣子已經停了很久了,但是我卻沒有發現。車窗緩緩地降了下來,是夏春冬。他向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在他身旁。現在我滿心失落,正想找個人說說心裏話呢!

“老師,我心裏好難受!你能不能想辦法把我也弄到這所學校裏來啊!”我心頭一熱,這就話沖口而出。

夏春冬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:“你們兩個啊!我真是欠你們的!光這麽一點小事就受不了了,你們既然選擇走上了這條路,就應該習慣這條路上的艱難險阻,這句話不正是你告訴我的嗎?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孩子,現在怎麽了?你確定要這麽做嗎?如果你真的想留下來,那你就不用走了,老師很快就能把手續給你辦下來!”

“我……”聽到夏春冬毫不猶豫的支持我,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。“我不知道!我真的不知道!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……”

“你有沒有聽說過:今天的分別,正是為了明天的重聚。老師只能給你一個建議,你們兩個人都要努力,不要只在意眼前的一時分離,你們一定要達到彼此領域的最高點,那樣即使你們的關系曝光了,人們也只有反對的意見,卻沒有反對的力量。那樣你們才能長久的在一起!”不愧是我的老師,一句話就解開了我的心結。

有個霸氣威武的老師就是好,不但教給你知識,還可以幫你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忙,你難過的時候可以談心,現在甚至連我的飛機票都省了!嘿嘿,我是蹭他的專機返回北京的。

等我返回學校的時候,天已經全黑了,想了想,現在寢室裏應該就只剩下韓忠虎了。恩,十一黃金周還有一大半時間沒有過,如果這幾天我們單獨相處下來,會不會有什麽基情滿滿的事情發生呢?

是等我回到寢室一看,韓忠虎竟然不在,莫非還沒有下班,他到底找的什麽工作啊?我本來打算等他回來,一起說上兩句話再睡覺的,可是左等不回來,右等也不回來,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
可是第二天我一起床,發現他的人還是不在,莫非已經走了!我再仔細一看,不對!他的被子根本就沒有動過,他竟然整夜都沒有回來……

疼痛

這次去長沙,本來是打算和項智一起度過黃金周的,沒想到他們學校安排這麽變態,不但不放假,甚至連探親都不讓。要不是因為我有一個霸氣威武的師傅的話,說不定還真就白跑一趟。從長沙回來後,假期還有一大半時間沒有過,剩下的時間要怎麽度過呢?

邵立冬和蕭戰龍、蕭戰虎是不用指望了,現在他們都忙得腳打後腦勺,堅守本職崗位!畢竟現在是黃金周,北京的客流量驟然增加,他們現在責任重大根本顧不上我。我也很理解他們,可是我自己一個人過節,是不是有點太淒涼了……

百無聊賴的我只好去邵立冬的會所逛逛,正好見識見識他因本人不能陪我,而特意為我精心準備的“國慶七天樂”。當七個只穿緊身三角褲的猛男,按內褲顏色像彩虹一樣在我眼前站成一排時,還真就讓我眼前一亮。如果只是單純用眼睛看,應該說質量還都不錯,個個都是高大威猛。可是隨著我經驗的豐富,閱人數量的增加,眼光也比以前高多了。

所以說這七個人,我還真就沒打算挨個上一遍。去掉一個看見我就雙眼放光的,太過主動的我不喜歡,到底是誰玩誰啊;去掉一個呆頭呆腦的,笨手笨腳的配合不好;簡單體檢後又去掉兩個菊花太松的,這種松緊程度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處男,是被處理過的男人吧;剩下三個人,我讓他們學被我幹時的叫聲,一個只會“嘶哈……嘶哈……”的抽著冷氣,另一個只會“啊……啊……歐也……歐也……”毫無感情的幹嚎,最後一個雖然紅著臉低著頭也不出聲,但是他的棒棒不但將內褲頂起一個小帳篷,甚至還將那裏洇濕了一小片……

我就要最後一個了,他的種種變現說明他,雖然外表看似無比靦腆,其實內心真正澎湃,這樣的孩子只需稍加引導,就絕對可以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。打發走其餘六個人,讓他們去店長那裏領紅包。這裏便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,我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,一邊對他上下其手大吃豆腐,一邊問道:“叫什麽名字啊?多大了?”

“小亮,今年十九了!”這花名起的,土死了!小夥子被我逗弄的,面色潮紅,雙眼含淚。不安地在我懷中扭動著,小幅度的躲閃著我的手,那種又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簡直好玩極了!

“那你以前是幹什麽的?怎麽會想起幹這行?你很缺錢嗎?”小亮的表現很特別,他給我的感覺有一種欲拒還迎,隱隱期待到味道……

此時的小亮,已經雙眼迷離,渾身發燙了。“沒考上大學,一直在外面瞎混打工來著。後來跟一個老鄉聚會,他喝多了告訴我,他就是在這裏做的,又爽又賺錢。我就也想來試試。其實我也並不是很缺錢,只是覺得很新鮮,自己想了一下,覺得其實跟男人做也挺有意思的……”

原來如此,也是個同啊!我拍拍他的屁股,一直旁邊的更衣室:“去換一身快遞員的衣服吧!今天我要玩兒‘悲催快遞員受難記’。好好表現給你個大紅包哦……”

小亮這孩子果然就是天生小受的命,雖然是第一次,我又不可能像對待自己愛人一樣有充分的前戲,稍微捅了捅就是勢大力沈的一記重擊,但是他還是爽得不得了,更難能可貴的是:他的小菊花竟然會自動配合我的□□,自行一夾一松……最後在我還沒有什麽感覺的時候,他就已經全程不用手,自娛自樂的噴了三次……

享受完了小亮的極品屁股後,我讓店長開車送我回學校,在半路上還買了一個外帶全家桶,打算和我的虎哥一同分享。韓忠虎昨晚就沒回來,今天應該不會了吧?畢竟隨便打一個短期工,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包吃住的呢?

我從下午四點一直等到晚上十點,這份外帶全家桶幾乎全被我一個人消滅了,可是他還是沒有回來,這我就非常奇怪了,他到底打的什麽工啊?他也沒個手機,要找人的時候真是太麻煩了,等他這次回來,我無論如何也要送他一部手機,如果他敢拒絕,那就把他就地按倒扒光了幹,直到他答應為止!

從放假第一天到現在,韓忠虎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五天,因為找不到他的人,再加上小亮的新鮮勁兒也過了,這一天我早早的就回了寢室,走到寢室門口發現門竟然是開著的。恩?莫非韓忠虎已經回來啦?

可是等我進到房間裏一看,一個陌生人正在翻韓忠虎的櫃子!哎呀!是小偷!我沖口就是一聲暴喝:“住手,哪裏來的毛賊,好大膽子,竟敢大白天到這裏來偷東西!”

小偷被我的呼喊嚇得一哆嗦,手裏的東西險些掉在地上。他轉過頭來驚恐萬狀地看著我,連搖頭帶擺手,被我嚇得說話都結巴了:“我……我……不……是小偷!”

你別說看到這個人的正臉,我才發現他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,而且與韓忠虎長的居然有八分相像,所以我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:“你不是小偷,那你是怎麽進來的?翻我同學的櫃子做什麽?”

見我這麽一問,他的眼圈就紅了,他低下頭小聲的說道:“我是韓忠虎的弟弟韓義虎,我哥被車撞了,正住院呢!我是來拿點他的東西,好去醫院照顧他的……”

“你說什麽?他被車撞了?他傷的怎麽樣?這是什麽時候的事?”這個消息讓我大吃一驚,雖然我一直都覺著他夜不歸宿很不同尋常,但是真沒想到他竟然出了車禍。

這個叫韓義虎的小夥子被我一問,眼淚就開始“啪嗒啪嗒”不停往下掉,他哽咽著說道:“就是剛放假那天的事,雖然醫生說沒有內傷,但是左腿粉碎性骨折不太好治,有可能會落下殘疾。”

韓忠虎會落下殘疾?知道這個消息,我就好像被人給了當頭一棒,感覺一切變得都不真實了。韓忠虎這個笨蛋,出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?我必須冷靜下來,我用手拍了拍韓義虎的肩膀,說道:“別哭了,你哥他一定不會有事的,我要給他找最好的醫生,絕對不會讓他落下殘疾的。你快收拾好東西,我們一起去醫院!”

小夥用手抹了抹眼淚,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充滿希望的看著我:“真的嗎?我哥不會變成瘸子了?”

我對他堅定的點點頭:“我保證!”

在去醫院的路上,韓義虎簡單的把整個事件給我講了講:韓忠虎本來是在一家超市打零工的,可是沒想到在工作的第一天,就在搬運貨物時,被超市老板八歲的兒子,拿汽車當玩具玩,不但把韓忠虎撞倒了,還從他的左腿上軋了過去。雖然超市的老板出了全部的醫藥費,治療也還算及時,但是因為傷情覆雜,並不能完全保障手術後左腿可以恢覆如初。

韓忠虎打電話到家裏,但是因為他的父母還有許多農活要幹,如果現在走開他們一家子明年就要餓肚子,根本來不了照顧他。而他的家庭條件又不允許他雇護工,沒有辦法只好讓他的弟弟韓義虎趁著放假先過來照顧他。

聽到這裏我真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滋味,韓忠虎這個傷受的也太冤了!如果他真的殘疾了,他的未來怎麽辦?他本就貧困的這個家庭該怎麽辦?還有那個超市老板,竟然這麽不負責,把汽車給孩子當玩具玩,我絕不能只讓他付點醫藥費,這件事兒就算完了!

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,當務之急我要保證韓忠虎不會落下殘疾,看來我又要求我的老師夏春冬了,我把電話打過去,很快就聽到他清亮的聲音:“說吧!你又有什麽事求我?”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味道。

不過此刻的我也顧不上這麽多了,“老師,我的好朋友被汽車撞了,左腿又被車輪碾了過去,是粉碎性骨折,醫院說有可能會落下殘疾,您能不能過來給看看?”

夏春冬聽完了沈默了幾秒鐘,“恩,這樣啊!這兩天我很忙,人也不在北京,暫時走不開。不過你不用擔心,我給你找一個專家,先去給他看看。等過兩天,我回去了再去給他看,怎麽樣?”

聽他這麽一說,心裏雖然有一點點失望,但是還是感覺暖暖的:“老師,對不起!給您當徒弟,不但沒有讓您享到福,也從來沒有伺候過您,卻總是給您添麻煩……”

夏春冬聽了我的話,聲音裏帶著幾分無奈、幾分寵溺:“你不用那樣想,誰讓我是老師又是長輩呢!你現在還只是一棵小樹苗,老師為你遮風擋雨是應該的!不過等你長大了,到時候再孝敬老師也不遲啊!還有啊,你不知道,被人需要這種感覺是會上癮的!”

解決了韓忠虎的傷情問題,剩下的就是找超市老板麻煩了,要不然這口氣我實在出不來!我把電話打給了蕭戰龍,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,最後我又強調:“這個事在電話裏說不清楚,這兩天你倆要是有空了就過來一趟,咱們把這個事好好的商量商量,再找個好律師,怎麽也要讓超市老板大出血才行。”

等我把電話放下時,正好出租車也到了醫院門口。韓義虎在前面帶路,當我趕到病房時,讓我看到了極其心酸的一幕:北京的醫院向來就沒有冷清這一說法,所以韓忠虎此時就顯得格外淒涼,每一個病床旁最少都有一個人在忙前忙後,床頭櫃上地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營養品和水果;可是他呢,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,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,甚至連我到了他身邊,他都沒有發現。他的床頭櫃上不要說什麽營養品了,甚至連一杯水都沒有,他的面色慘白,嘴唇也因為缺水而幹裂,上面還有過度疼痛被他咬出血的牙印兒……

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,他的眼神才從渙散逐漸聚焦到我身上,我輕輕地問了一句:“疼嗎?”

韓忠虎搖了搖頭,但是看著我關切的目光,他又猶豫的點了點頭,聲音沙啞的低聲說道:“疼……”

哭泣

韓忠虎的氣色非常不好,他的左腿打著厚重的石膏,被牽引器吊在半空中,樣子很憔悴。我很難想像他這幾天在沒有人照顧的情況下,是怎麽熬過來的?生了病的人,營養很重要,尤其是像他這樣骨折了的,更需要豐富的營養讓他盡快恢覆。可是看他現在蒼白的臉色,應該不僅僅是因為病痛的折磨……

他以現在這種姿勢被固定在床上,就是怕他在睡夢中亂動,對那條病腿造成二次傷害,但是以他這種動彈不得的狀態,他想上廁所怎麽辦?醫院裏病人這麽多,護士怎麽顧得上你!韓忠虎這個傻子喲,他怎麽就這麽不開竅呢?就算我不在他身邊,給我打個電話求助總可以吧!就這麽自己硬撐著!不過這也正是我欣賞他的地方,他是一個堅強的男人……

看著他我又氣又痛的說道:“韓忠虎,咱倆是不是好朋友,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過哥們!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居然一聲不吭,你到底是什麽意思?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?”

韓忠虎一聽我這麽說,臉上立刻湧現出病態的紅暈,跟他弟弟一樣,焦急得連搖頭帶擺手:“小碩,你千萬別誤會,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!你平時對我的好,我又不是瞎子,怎麽可能看不到。做人是要將良心的,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能麻煩你,我知道你非常想你哥,我好幾次都看到你拿著他的照片偷偷在流淚。這次好不容易才放長假,你有機會去看看他,再說我又不是出了什麽大事,只不過斷了一條腿罷了,我實在不想再麻煩你了,我欠你的已經這輩子都還不上了!”

這個傻子加笨蛋,他怎麽就不明白我的心呢,“我哥就在那裏,我不去看他,他也飛不了。我之所以想他想的厲害,是因為他們現在訓練緊,不讓打電話。再說說你:你欠我什麽?還一輩子都還不上了!歇著吧!瞧你說的這個輕巧,只不過斷一條腿罷了!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好好治的話,你就要變成瘸子了!”

韓忠虎的神色迅速變得暗淡了下來,我也是個笨蛋,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但是他又迅速恢覆正常,對我扯出一個略帶苦澀的微笑:“沒什麽大不了的,瘸了就瘸了唄!至少我的命還在,我還是可以當醫生啊!大不了我就回家種地,怎麽著也能混口飯吃!”

韓義虎這熊孩子也算有點眼力價,在我和韓忠虎聊天的時候,終於打來了開水,又翻找出了水杯,倒了一杯水在旁邊涼著。我要讓他去向護士要兩根棉簽,先給韓忠虎潤潤嘴唇,再問一問韓忠虎現在喝多少水合適。

就在韓義虎出去找護士的時候,韓忠虎突然變得面露難色,身體開始不自然的扭動,莫非他有什麽不舒服?我連忙關切地問道:“怎麽啦?哪裏不舒服?要不要叫醫生?”

沒想到他竟然臉紅了,“沒……沒什麽……我只是想上廁所。沒關系,你別在意,等我弟弟回來……”

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我當然明白他是什麽意思。“少裝蒜,你的那玩意兒我又不是沒見過!”說完我向床底下一看,找出了一個塑料尿壺,直接塞進他的被子裏,沒等他反應過來,就褪下他寬大的病號褲,抓起他軟綿綿的棒棒,順手塞進了尿壺裏……

韓忠虎被我的舉動嚇呆了,是啊!他只是腿斷了,並不是手殘,我好像有點殷勤過度了……但是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,只是發現他紅著臉,一直盯著我看,而手中的尿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,我就一皺眉:“尿啊!想什麽呢?你還想讓我給你吹口哨助興怎麽的啊!”

韓忠虎還是那麽看著我,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扭曲,最後可憐兮兮的對我說道:“小碩,你這樣看著我,我尿不出來……”

“哼……毛病倒不少!正好,我要出去打個電話,等你弟弟回來,讓他給你收拾吧!”說完一扭頭,走出了住院大樓。韓忠虎現在需要充足的營養,可是我現在身邊沒有車,本身的負重能力又非常有限,想給他買點東西都力不從心。我把電話打給了邵立冬會所的店長,讓他自己也行派人來也行,總之要給我采購有利於骨折病人恢覆的營養品和各種水果!

打完電話,我又去醫院旁邊的小賣店點,買了點蘋果香蕉,這點東西我還是拎得動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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